尼姑用法眼仔细盯着看,终于露出马脚,厉声喊:“去死吧!”
“唰”一声,拂尘猛力打在上面……
大石门不见了;模糊妹也没出来……
我皱着没头问:“怎么回事?”
尼姑非常遗憾,露出困惑的目光说:“模糊妹被人劫持!”
我很困惑,忍不住问:“是男还是女?”
大姨妈傻乎乎说:“挟持女人的,还会有女的吗?”
我的醋坛子打翻,盯尼姑下令:“无论想什么办法,都要把模糊妹找回来!”
“啪啪啪”一阵掌声传来……
大家顺声音看;原来是旺女发疯,还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:“挟持得好!肯定不是一个……被别人玷污了,看夫君还要不要?”
我真想一大耳光给她扇过去,就没人敢胡说八道了!模糊妹怎么了?荷花香味也不差;我非常喜欢!
旺女用蔑视的目光说:“许欢;就找呀?又不是不让你找!”
真是气死人了!真想狠狠踹她一大脚?又考虑万一不让我上床怎么办?只好把目光移到尼姑身上说:“你来想办法!”
大姨妈还想说两句:“既然是拂尘打掉的,会不会在拂尘里?”
旺女像疯子似的狂喊:“我怎么会把这事忘了呢?尼姑不该有头发!”
我实在不想答理;尼姑的头发怎么出来的,又不是不清楚,问什么呢?
尼姑把一切都看得很淡,对着拂尘喊:“模糊妹,你在里面吗?”
好像有细小的声音传来,大家用眼睛紧紧盯着,什么也没有。
旺女很奇怪,对着拂尘使劲喊:“模糊妹,别模糊了?我们看不见!”
我很困惑,不是被挟持了吗?怎么会在拂尘里?忍不住用隐形眼看;什么也没有?又对着喊:“你到底在不在,快出来呀?”
里面传来蚊子般的声音,听也听不清……
大姨妈倒会想办法,扔出一句:“把拂尘变没了,不就出来了吗?”
旺女蹦蹦跳跳骂:“真愚蠢呀!拂尘里有多少东西也不知道;这不弄跑掉了吗?”
大姨妈盯着旺女不依不饶的哼哼:“就你聪明!有本事钻进拂尘去看呀?”
我怎么就没听过,拂尘里还可以进人?
大姨妈悄悄说:“如果不能进;那么,拂尘里怎么会有声音呢?”
“真尼玛奇怪!一把破拂尘也能装人;把人装在什么地方呢?”
我盯着拂尘看半天,也没找到答案,只好问尼姑:“如何才能发现劫持者?”
尼姑把右眼抠出来,扔进拂尘,缩小转几圈出来,飞进眼眶里,好像心里有数了……
旺女盯着问:“发现什么了?”
尼姑用手指一指,比了一个动作,没说话……
大家都快要急疯了!一把破拂尘,把我惹翻了,一火拳打过去;问题不就解决了吗?
尼姑终于说话:“夫君,不能这么做,不考虑别的,也要为模糊妹打算;万一有个好歹,心里受伤的人会是谁呢?”
我蹦蹦跳跳,盯着一把破拂尘,一点办法也没有?到现在为止,也不知里面有什么?
尼姑悄悄对着我的耳朵说:“你不是会……”
我真笨呀!一到关键时刻,大脑就痴呆!这么简单的问题,怎么就想不起来呢?
旺女在我身边飞来飞去,对着拂尘喊:“死在里面吧!永远也别出来!夫君身边的女人很多,忙也忙不过来!”
好像有声音传出来;旺女用耳朵对着拂尘仔细听,也没听清,使劲喊:“咹?你说什么呢?能不能大声点?”
我无法跟旺女计较;她的德性越来越明显,怎么会是这样的人?身体一缩,钻进拂尘里……
立即传来模糊妹的尖叫声:“白大官人,别过来呀!”
我一看,惊呆了!几个尖尖嘴挟持着模糊妹,其中一个用毛爪子紧紧蒙住她的嘴——声音是从手指缝里硬挤出来的。
模糊妹使劲摇晃,试图挣脱;然而,一点用也没有?
这些家伙;我看得清清楚楚;身上长着黄毛、黑毛和花毛;从尖尖嘴可以看出:黄毛的家伙身体瘦长,脸像人,鼻子和嘴像黄鼠狼……
黑毛的家火不用仔细看就明明白白:小脸长长的,鼻子眼睛嘴像兔子;四只爪子像人的手脚……
我气坏了!一个个人模狗样的;连狐狸脸嘴,也像人一样,紧紧扣住模糊妹的右臂……
从外面传来旺女的声音:“夫君,怎么样?有没有看见模糊妹?”
她不是希望人家死吗?还问这个干什么?我扯着嗓子喊:“别叫了?知道什么叫人模狗样吗?”
外面传来大姨妈的声音;“孩子她爹;说什么呢?能不能再大点声?”
问什么呀?又听不见!尼姑为什么不关心一下呢?
我用双眼紧紧盯着这些家伙,像大傻瓜似的喊:“放开!她是我的妻子;否则,老子一火拳,就送你们上西天!”
黄毛的家伙牛逼哄哄盯着我叫唤:“是你的妻子怎么样?照样落入我们手中!知道吗?家族没有女人,抓一个回去,人人都得载歌载舞,天天围着她的身边转;有些几个月还论不到,只能站在一边等……”
“尼玛的,再敢啰嗦,老子把你的狗嘴砸烂!”
花毛的家伙笑一笑说:“弄错了!黄鼠狼嘴,怎么会像狗呢?”
黄毛的家伙皱着鼻子,把嘴张开,露出密密麻麻的尖牙,对着花毛的家伙威胁:“再敢放屁!把女人抓回去,你只能靠边站!一只花狐狸也想沾腥,连门都没有!”
花毛的家伙,出其不意,一拳打在黄毛家伙的鼻子上,手缩回来,还没等骂……
黄毛的家伙受刺激,蹦蹦跳跳,用毛手紧紧捂住鼻子,鲜血从指缝里流出来;哩哩啦啦,滴得到处都是……
模糊妹用力一甩,使劲挣脱,慌慌张张藏到我身后……
花毛的家伙很失望,瞪着仇恨的双眼,对黑毛的家伙哼哼:“真尼玛无用,看一个女人都看不住!”
黑毛的家伙要争辩:“打什么打?槽中无食猪拱猪;把女人放跑不就完了吗?”
花毛的家伙很想甩他两耳光,还是看在女人没跑远的份上才忍下来,说:“是你放走的;你把她抓回来!”
黑毛的家伙“哼哼唧唧”说:“白姑娘多好呀!抓回去;用不着变来变去的;气息大家都嗅到了……”
黄毛的家伙用手紧紧捂着鼻子说:“白姑娘离我们太远,身边还有凶恶的女人;你的本事大,你去把她抓回来!”
模糊妹在我身后推一推,悄悄喊:“白大官人,快跑呀?”
我才没这么窝囊:把双手握了又握;将所有的气运在臂上,变粗一倍,对着喊:“现在就是你们的忌日!”
三个家伙像大傻瓜似的,不知啥意思?面面相觑……
我趁机打出十几拳,从手中钻出十几个小红点,准确无误在他们中间爆炸……
“轰隆隆”一阵响;拂尘使劲摇晃,里面冒出许多黑烟;还有细小的颗粒,打在我们身上……
三个家伙不见了,很可能炸死了?为什么没看见抛尸呢?
外面传来旺女的尖叫声:“夫君,救命呀!”
“又怎么了?里面刚处理完;就不能休息一会吗?”
模糊妹慌慌张张对着我的耳朵说:“夫君,会不会是……”